还剩70小时—————-

    我顶着巨大的压力在这里上校内,写日志,已经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每一秒钟都像砸在头上的一记闷棍啊!反正我已经晕了,也不在乎了。其实还挺在乎的,我希望他们笑,希望我有东西讲,但是我更希望也和抠抠你一样去加州晒太阳做实验养胞胞,做些我真正想做的并且经过我自己大脑思考的东西。人生太短暂了,我现在强烈的意识到,面对一群96年以后生的人,我突然感到我确实要合理安排我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短暂光阴了!!!

赵老师心情日记

    离黑暗80小时只剩24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了。我奉行着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信念仍然在这里做着备课以外的乱七八糟的事。坐在第一排的陈柏霖小帅哥真的是很帅呀,还有他旁边的无敌俊美小男子,可惜只有幼儿园。还有后面几排有一个眼镜清秀男,总是和一个黑黑大眼男又拽又乖地坐在那里,黑黑大眼男上课打电话,不过声音很轻,我都听不见。坐在我鼻子底下的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熊宝宝男,讲起话来太可爱了,养了这样的儿子就是要整天抱在手里揉捏揉捏的。还有一帮吵女,疯死了,大嗓门豪放女真的很豪放,喜欢在教室最前面,也就是我的讲台边打架。不过对我倒是很好,(就是问我皮肤为什么这么白脸上为什么没有青春痘的那个)。
    老程一伙人出去逍遥了。我还在这里,不过这个心情啊,总是根据他们的反应变得时晴时雨。我平生最不喜欢打无准备之仗,而这次打得真的是相当无准备。所以今天之课上得是非常无聊,整堂课只笑了三次,我自己也累死掉了,嗓子也痛死掉了。还好,我在NOS亲密接触的第一个老老师(老杨不算)是那么好那么可爱那么善良那么粉嫩,授予我无数阴招。我希望我能讲更多好东西,其实目的很自私,就是很想从他们的笑声和期待的目光中得到一种成就感呀呀呀~

附加:

于老师:注意保护嗓子!赵老师的嗓子已经开始疼了。

猴哥:我也十分想念你,常常偷偷溜去看你的霸王博客。如果在我想到某个人时,每个人都会以某种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器官和姿势迅速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你的一定是一张大大咧开的笑着的嘴巴,和盈盈的弯弯的眼睛,还有一身光,很神圣吧~

危难之中必有贵人相助

    咣咣才,咣咣才,天上掉下个程妹妹,咣咣拉个才!
    上课第4天,迅速经历的从绝望到兴奋到无趣到欣慰的各种心理过程。
    小朋友们挺喜欢我,这就好了。尽管他们总跑来叫我做数学题。我还做不出来。他们会说,赵老师,你拉过头发吗?你的发质怎么这么好呀?赵老师,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呀?赵老师,你的脸怎么这么小呀(其实一点也不小)?赵老师,你是怎么保养皮肤的呀?赵老师。。。。。。。我不是借此自夸呀,但是每到这个时候(也不是每到,就一次而已),我都觉得做了这么多,就为了等这些了。和白嫩嫩粉嘟嘟的小姜老师每天一起回家,学到很多妙招,听到很多搞笑内幕。今天下雨了,有同学还说,老师,需要我送你回去吗?哈哈哈,我多么喜欢这种受人尊敬的感觉呀!!!
    在经历了三天没有洗澡的日子之后,老程终于把我捞回了家,我久旱逢甘露地洗了次澡,又复活了。

the way not taken

    我显然已经过了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我是十九呢,还是二十呢,还是二十一呢,还是二十二呢,还是二十三呢,我也搞不清楚。这些模棱两可的年纪,想要摆出什么样的姿态似乎全凭自己的主观决定。这些年里,我始终处于那种没有巨大压力又没有终极目标的状态里,仿佛只是巨大冗长的一年,剔去那些繁琐的日子,也便没有什么剩下了。剩下的那些,能算是每一年的标志吗?在那些花季雨季的年龄里,我即没有花,也没有雨,我在自我束缚与自我解放,在胆怯与不顾一切,在懦弱与坚强中沉沉浮浮。总是以为自己身处其中,突然发现已经置身其外了,有一种被抛出局的茫然失措。
    在这些天里,我压抑而隐忍地在做一件事,这显然比看生理书要轻松许多,不用费很多脑子,却很压抑,实在很压抑。我只一句话,整个暑假就没了,我不能养胞胞,不能结扎肝管,不能去艺术馆,不能去旅行,不能见朋友,或许过段时间可以,但决不是现在。幸好有自修教室,有激发器同学,天啊,这名字够古怪的,或者,喜羊羊同学,或者,灰太狼同学,或者,随便怎样,让我扒着小洞看看外面的世界。
    真是奇怪,我总觉得你不是我心中以前的你了,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在冒充你和我说话。
    DLLLL~真是我心中的痛,今天我肯定是不能出去的。但如果你能亲自叫我出去,我说不定就动摇了。但是,唉唉,赵医生情窦初开,我精神和肉体都准备好了,却发现事情远非如此简单,或者说,要到达你心中的理想主义标准,远非如此简单。现实点?我还是个小姑娘呀,现在不做梦,更待何时?
    说实在的,我非常讨厌我的日志力出现这么多虚无缥缈的虚词,但是我实在没有能力写出些什么新鲜事来。或许,下个星期三以后?那将会是怎么一个状态,我会不会全身都长满溃疡呀~
    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养胞胞,我也想有属于我自己的胞胞,我也想戴口罩穿白大衣开紫外灯关紫外灯,我也想配叶绿素,也想切片,也想电镜,我只是想试一下,我精神和肉体都做好准备了,却没有时间了。

曲儿~

亲爱的小曲儿~


    你走了,我真不舍得。离开你的那一刹那,我竟然想哭了!真是不可思议。终于有短暂的空闲来给你写点什么。你是我在这里发现的第一个跟我很像的人,但是你更洒脱,更自我,更勇敢,你身上似乎没有了那些束缚住我的东西。我喜欢你柔柔的孩子一样的声音,喜欢你走路时胳膊晃来晃去的样子,喜欢和你一样有对于成人世界不以为然地态度,喜欢你的大眼镜和你的每一个发型。在这里,还有你会跑去本部上那些有意思的课,会去听那些音乐会,会和GPS哥哥义无反顾地上山下海,会用充满惊喜的语言来描述你的生活。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自己在枫林一点也不孤单。有时候以一种态度生活,是需要有人陪伴和鼓励的。你走了,在我看来仿佛是一个时代的终结。真的,有这么重要!不过你这样可爱的小妞,理应得到更多更美好的生活,我会非常非常想你的!

我的身体二事

    BQ送给我和老李一瓶红酒,于是我们每天睡前喝上一小杯,虽然很难喝~

    XDF害惨了我!!!伏案电脑前一个月后,我的斜方肌整天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推拿老师一摸,说我的颈椎有问题了!今天钊钊一推,说我的脖子要比老李的硬得多的多的多!!!!怎么办呀怎么办呀~我还有三个多星期才能从长时间的固定姿势中解脱出来,哦不,三个星期之后,将是更长时间的伏案和吃粉笔灰,小脖子你要挺住呀!

    今天拿到了协会的创刊号了。尽管我总觉得自己是个非常非常难过有愧于球队的大坏蛋,但对关于它的每一点一滴,我都会非常非常欣喜地收起来,这是我进大学以来最快乐和最纯粹的时间。第一个棒球,现在还没有拆封,第一个垒球,始终舍不得用,我的手套,噢!它发霉了…对于垒球,我始终觉得很愧疚,像个千古大罪人,我真的没有勇气站到球场上去了吗!!每次悲惨地承认了,但一站到场边,又不由得振奋起来。不能总是做一个旁观者呀!要向于一同学学习,爆发出强大的执行力来~

附加一事

    最近老是看书,话说得少,突然很有表达欲。


    昨日,在百忙千忙万忙亿忙之中,我们来到七宝和瓦他以及玛丽亚以及老李相会。老李把这次陪伴瓦他和玛丽亚的活动当成是一种赏赐奖赏给我,我怎敢不去?瓦他是个大胡子爷爷,很有礼貌,像所有我见过的老外一样。玛丽亚是个舞蹈家加画家加瓦他的妻子,她穿了一件巴西地图的衣服,一见面就指着自己全身的各个部位向我们介绍巴西,可惜她英语讲的不灵,不过我还是能听懂~对了,瓦他是我们新的解剖老师。瓦他和玛丽亚今天去M50和大剧院听音乐了,他们说,在中国的每一天都好像在开派对~呵,呵呵,呵呵呵…..我也想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