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应是本命,而走,也许是从自我逃往的一种本能?
从兰波起,这些不断从一个地方奔向另一个地方的气质极端的创作者,
这种人内心都有一支可怕的生命躁动之鞭,
有着悲剧性的变化无常的特性,
是被某种未知的力量追逐的人,
生就注定了无法逃脱奔走的命运。
金刚,我们的偶像,我们都是Tony Fans Club的白金会员。
好人,踏实,真诚,让人有安全感。背负着我们的帐篷和防潮垫。
回去的路上,乱石从生,但是我们在一起的话,就是一路的欢声笑语。
走在公路上,我们都喜欢走在路的中间,等到有车来的时候朝我们狂按喇叭赶我们。
猫莹说我们像印度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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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山-隧道
有关隧道,一个有很多象征和引人遐想的地方
小洋山-野营
我们的帐篷,海边的营。
看上去好像不像海~
撤营之前
我们的营地
山下还有一排营,事情曲折,不赘述
在说一件有趣的事情以前,我必须先完成pepe romero的承诺
音乐。
我一直告诉自己,现在人生的次序是:学习、找乐子、工作。
但是这个星期似乎一切都倒过来了。
每天都是这么晚睡,竟然也就很快适应了这种差的作息规律,人对于坏习惯,真是不要学的呀~
床边每天放着一张大提琴的唱片,放了快两个月了。
每天都觉得今晚睡觉前可以听一会的,但是每天一上床就累得忘记掉了。
或者已经觉得听音乐成为了一种浪费时间。
这长久日子以来,听音乐何尝成为过一件独立的事情?
它要不就是催眠曲,要不就是吃饭时候的附属品,要不就是跑步时候打发时间的消遣。
我有多久时间,放下手上一切的事情,只听音乐呢~
昨天在车上和曲儿聊天的时候,我们说到高中时候读的那些海子顾城北岛雪莱叶芝之类的诗,
她很惊讶,说 你高中的时候原来也会看这些书!我还以为你只是会做数理化呢!
我就晕了。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是我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吗?
所以那天我听pepe音乐会的时候,
突然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突然不适应了,我老是忍住不让自己乱动。
这么大的音乐厅,大家突然什么事都不干,只是把心交给音乐,这样纯粹的事情,我竟然不适应了。
一直到最后《传奇》的时候,才真正有一种放松、漂浮的感觉。
这是pepe音乐会带给我的。
今日我去办通行证
今日我从民工小学上完课回来与黄医生和陈医生碰面,然后我们一起去办通行证。
我们从10点多出发,他们11点30下班,我们赶到那里正好是11点25,然后被告知那号时间至11点,现在已经停止办理。下午1点30再开始
然后我们只好打法时间,兜来兜去,兜去吴江路填肚子,去LV店里乱晃大发感慨。
终于到了1点半过去,开始排队,排到3点多,终于轮到我们了,我们只办了5分钟就结束了。
其实我们之前只有七八个人,但是效率实在实在是太低了。
所以,今天我用了7个小时办了一件只要5分钟就可以解决的事。
今天我见到了可爱的抠抠,老郁和海豹
所以我非常happy,虽然我花了很多钱还没有吃饱,但我很开心了。
抠抠还冒死带我进实验室,看了你的菌(虽然我一个菌也没找到)
但你冒死带我进去,还真够意思!
以后如果要看尸体,尽管找我,我也会义不容辞冒死带你进去的!
今天白天我很伤心,今天晚上我很开心
今天早上又去给民工子弟小学的孩子上课。
但是我却很伤心。从一开始的自尊心膨胀,到今天的无能为力,力不从心。
我先在开始觉得,大学生可能自己学得好,但是并不擅长教育别人。现在的大多数去上课的同学已经变成在混乱中打发时间了。
我们的教育方式,也许更多受到了自由民主创新的学风的影响,但我想这并不适用于那群孩子。
或许他们学校的那些老师,尽管很多也只有差不多初高中、中专学历,懂得不多,又也许根本不知道人文关怀之类的词,但是他们很凶,很严厉,能管住那些孩子,让他们被逼着好好听课,做题。这样的方式会不会更适合这样年纪这样背景的孩子呢。
理想主义的教育模式在这里得到了彻底的粉碎,毕竟这里不是什么私立贵族式小学。
而且,他们的身上已经染上了很多他们家庭的影子。今天有几个孩子用让人感到非常害怕的凶残的眼神在课上指着对方说,“你怎么这么贱!”他们指着几个坐在角落里的孩子恶狠狠地对我说,“他很蠢的,你不要叫他回答问题!”我一下子非常生气,我抓着一个孩子的肩膀说,“你凭什么说人家贱!你凭什么说人家贱!你凭什么批评别人!在自己没有变得很好之前,你有什么权利批评别人!在这个课堂上,我不准你们再说这个字!你给我闭嘴!”
我说的语无伦次,声嘶力竭,但是他们只是低着头,眼睛往四处乱瞟着,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突然觉得很悲哀,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们。大学生用自己的时间来做这些事,但我先在开始觉得,这种小打小闹,也只是一种自娱自乐,我们到底带来了什么呢?显然什么都没有带来,我们没有让他们学到更多的东西,却给自己带来了满腔的悲哀和愤恨和鸣不平和无可奈何。而孩子们没有错,孩子们本来就有小小的野心、私欲和凶残,更何况他们被环境造就了这么多。从他们很多人的身上,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那些街头我们时常会看到的困窘、绝望、游离、凶悍、自卑、沉沦、失去自我的人。我觉得这样想很残忍,但我想确实是可以这样想的。
但是我又看到他们是那么聪明、好奇、精力充沛、渴望惊喜,充满了战斗力和进取心,以及为获得被肯定的赞许而作的努力。有的孩子这么乖,这么可爱,这么羞涩,这才是我最不忍去想的。
今天我在凶他们的时候,有一个小女孩趴在桌上哭了起来,我问怎么了。她不说。我问旁边同学她怎么了,他们说她老是哭,动不动就哭,烦都烦死了。后来她终于哭着说话了,她说她胸口痛,在老家就没有治好,到了上海又没有治,现在每天都会痛。她这么小,这么白净,这么惹人怜爱。但是她以后又会变成怎样呢?她们知道现在在这里一起上课,以后将各自走上艰难的在异地的求生之路吗?他们在这里学习,也许以后仍然会去卖水果、做搬运工、无所事事。
我真的不忍心去想,真的不忍心去想。
上一次有一个孩子没有来,我问同学为什么他没来,他们说因为今天要交春游的费用,那个同学的爸爸妈妈不想让他交,就让他不要来了。 然后今天那个孩子来了,就是被别人说蠢的那个孩子,却是这么小,这么安静。
有一次我在尝试给他们讲语言的起源,从人类的起源讲起一直讲到巴别塔的故事(显然我这个尝试充满了愚蠢的理想主义)。在讲巴别塔之前,我问他们只知不知道菩萨,他们说不知道;我说知不知道观音,他们说不知道;我说知不知道上帝和天使,他们说不知道。我开始觉得无知的其实是我自己。全部讲完之后我问他们有什么不明白。一个女孩子举手问跆拳道到底是不是中国的;一个男孩子举手问恐龙到底是怎么灭绝的。后来上课的时间里每次我经过那个男孩子身边,他都会轻声但固执地问我,恐龙到底是怎么灭绝的。
他多可爱!
今天看到班刊上同学写的一句话:“偏远山区”的孩子是一张张等待描绘的白纸,而城市的农民工子女却是一张张开始有了污渍的纸,等待我们去洗涤和净化。
怎么去净化,我顺着他们想去寻找一个根源,却发现着整个事情是这么宏大这么复杂,又发现大学生的这些努力是多么美好但无效的插足。大学生注定只能观察并愤怒着吗,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很混乱。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昨天和小赵同学鬼迷心窍大中午的出去跑步,
结果回来发现自己立马黑了一圈!
这个暑假一定要做好防晒工作了~
一定要吸取在青岛的教训啦啦啦~
抠抠,我步你的后尘,也来发几句牢骚
我对李医生说,去日本吧,趁年轻的时候要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李医生对我说,你连去个babyface通宵都不敢,还跟我说什么出格?
我就没话说了。
你去babyface,吃小龙虾,我却第二天一早要上课。
我却在这里一个PDF又一个PDF地看端粒酶。
我却在这里设计该死的调查报告。
我却在这里背恶心的健美操动作。
我却在这里做六级听力。
我口口声声说我过的很惬意,
但我什么都放不下!
亲亲爱的美美,节日快乐~
你以为我会忘了今天吗?不会的亲爱的美美。
我一直为有你在身边感到自豪。
无论我走的有多么远,你总是在我身后,你的目光和支持和爱,让我永远不会有孤独和落寞的感觉。
你告诉我,爱是需要经营的。
对于此我曾经很不屑,因为我觉得只要觉得自己在爱就可以了。
所以我不给你打电话,不给你发短信,对你的询问和嘱咐也总是不放在心上。
因为我曾经觉得这不重要,我觉得自己爱你就可以了。总有一个重要的时候你可以看出来的。
但是我觉得这样做让你伤心了。
现在我知道了,只把爱藏在心里,那是自私的。
我只把自己充盈在爱里,却忘了把它说出来。
你说,要把爱表现出来,让你爱的人知道。
所以,我非常非常地爱你,惦记着你,睦镉心悖装拿烂溃?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