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0个小朋友,你中奖了,奖品是赵医生免费针灸一次

昨天,我看完了文献,去多厅晃了晃。
我们包了上午的多厅,临八室内音乐小派对。
小蔡拉小提琴,老关吹葫芦丝,那溶弹钢琴,小王同学和刘小洁同学弹吉它,Mango美女弹琵琶。
不是表演节目啊,大家都各玩各的,或者互相教教,换着乐器玩玩。
我和老李和Little Pony,我们串来串去,什么都碰碰。

很好玩哪!!!

昨天晚上本是应该献给海子的时间,我却浸泡在一种狂欢的气氛里面,这是一个巧合

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
在光明的景色中
嘲笑这一野蛮而悲伤的海子
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

春天,十个海子低低地怒吼
围着你和我跳舞、唱歌
扯乱你的黑头发,骑上你飞奔而去,尘土飞扬
你被劈开的疼痛在大地弥漫

在春天,野蛮而复仇的海子
就剩这一个,最后一个
这是黑夜的儿子,沉浸于冬天,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那里的谷物高高堆起,遮住了窗子
它们一半而于一家六口人的嘴,吃和胃
一半用于农业,他们自己繁殖
大风从东吹到西,从北刮到南,无视黑夜和黎明
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不再读海子了,这是一个埋了很久的名字,你说你在听诗会,我才想起来了。我什么也没有失去,什么也没有变,它们还在我心里,只是不去碰它们。

一把闲愁

    安yanh同学,你把一个我最不喜欢的词扣在了我的头上。确实,我也觉得自己不能把这种事情一天到晚挂在嘴边上,够丢脸的。我也不是仙人,也不是超凡脱俗的人,也不是十分沉的住气的人,我到了这个年龄,看到了周围的人事,自然而然地有点按捺不住。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但后来我发现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大家都在做自己,大家都各怀心事,但如果有一个局外人在观看所有人做的事情,发现大家做的事都差不多。为了说服自己我是特别的,高中的时候我听了很多摇滚乐,看了很多文艺电影,念了很多诗。后来我发现,其实我一听摇滚乐就头疼,一看文艺电影就想睡觉。我还是喜欢听轻轻柔柔的音乐,看结局美满的生活爱情剧。诗,我还是很喜欢的。但我不愿意整天读它们。

    自从认识到了这一点,我有些许的挫败感,但也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自由。为了标明自己是特别的,我以前干了很多事情。比如有一段时间我只穿宽大的衬衫,并发誓以后只穿衬衫。有一段时间我只穿布裤子,并发誓永远不穿稍微贴身一点的牛仔裤。我还曾发誓永远不穿裙子,永远不留长发,永远不穿露出整条手臂的衣服。

    永远不妥协,那是不可能的(认识到这点也是一种妥协)。很多以前坚持不做的事情,现在甚至变成了一种习惯。我只是当时看不到它的必然性。比如曾经我非常强烈地拒绝穿内衣,因为认为它很累赘,并且是成人的标志。

    我曾经发誓永远不化妆。但是昨天我和老李去上了一堂化妆课后,我的想法又改变了。我确实喜欢不施粉黛的脸,但有时候化妆也是必要的,它甚至有入场券的作用。


    再说件事呀,我的医学生综合症开始了。上个星期我在学习乙肝,我看着书,越看越怕,看到每十个人里就有一个乙肝携带者的时候,我怕死了。我看看自己的手,黄死了,好像从来没这么黄过,于是我马上去医院查肝功能了。老天保佑!它是正常的!

    抠抠:最近两个月都有的,放心吧。

一个暧昧的下午

    这个下午我们从学校出发,走过了岳阳路汾阳路复兴中路,再沿着东平路衡山路回来,阳光照在那些漂亮的老房子身上。都是些美丽的路,又安静又古老,边上的旧住宅总是很神秘的,那些咖啡馆总是很温暖很亲切的,那些小饭店总是很贵很好吃的。真是适合恋人在暖和的午后散步的。nn同学,我不可以和你暧昧,因为你是我的兄长耶~

枫林的小阳春

    今天我们班级春游去了,我在这里敲键盘,可想而知我没有去。
    我去过绍兴了,但再去一遍还是可以的,但是我还是没有去。也许我想要把美好的春天的所有美好的心情堆积起来全部放在一次美好的旅行上,和一个美好的同伴。但阳光灿烂,我在小黑屋里面看免疫球蛋白怎么说都是一件凄苦的事儿,所以我决定下午出去拍照喝咖啡。
    昨天晚上几乎所有能吃饭的地方都是个人。我跟老于说,白色情人节耶,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在情人节收到过花,也没收过巧克力,是不是很失败呀?于是老于送给了我一袋巧克力。我感动死了!我一定要在你生日给你一个惊喜!徐家汇人真多,“那幅美景就叫诱惑”。
    “节日为人带来的快乐,一直就是与人愿意为它付出的代价成正比的”。
    我什么也没有付出,自然也就得不到快乐。
    我发现我动感情的阈值很高的,我想把它调低一点,但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Plus~ 一头心衰的大象

    今日,数学系WC(哈哈哈,你的名字缩写是这个~)同学上了他的大学语文课,他告诉我上课心得说:
   “我感到内心中的杂质都被滤去,所以世俗功利都被自然之美所取代。我仿佛又找到了久违的享受学习的乐趣,一切考试似乎都微不足道了。”
    那时候我正在闭目听音乐,我似乎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我听音乐的时候不喜欢干别的事,因为音乐不是其他任何事情的附属物。
    WC同学是个数学很好的好孩子,他能教我在12秒之内扫完雷,他能在很短的事件内对一个我无话可说的作文题目讲出一大堆论据。当他上了大学语文后对我讲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这更是一个好孩子了。
    老李说,现在越是简单的东西越难找到了。就好像她想买一个除了收音,其他什么功能都没有的收音机;就好像我想买一件只是白色,其他什么图案都没有的吊带小背心。但是我们都没找到,也懒得再去找了。
   

    今天我的腿很酸啊!昨天的针灸课上,我给自己扎了足三里,那种酸胀的感觉延续到今天。你知道吗,看着一个异物不痛不痒地扎到自己的肉里去,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点一点往深里扎的时候,或者是深浅提插左右捻转的时候,我屏住呼吸,好像所有的神窍都集注在腿上那条神经上了。但是,再怎么集中神志,那种感觉还是突然一下,趁你毫秒飞秒皮秒之间不防备的时候,刷啦啦啦一下放射开来,传遍我的小腿。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