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亲爱的小张同学,开着漂亮的车,看着他成熟的样子,我竟然有种欣慰的感觉,好歹小学做过同桌,经历过一起打打杀杀的岁月,也算是被我培养了一阵子啦~
照片2
假手而已,练习抽血,很好玩。
Group Photo 1:去医学博物馆的车上
Group Photo2:在病理实验室
Group Photo3:我好喜欢的一张照片,可惜当时我跑到别处去看了,他们没有找到我。
在香港回上海的路上
最后一天,我们在一天之内跑遍了尖沙咀、旺角、铜锣湾,逛悠了一下香港艺术中心,顺便看了个国宝展,把该买的都买了。我在女人街流连忘返,但是王大力同学和黄洋臭小子死拽着我奔赴铜锣湾SOGO,事实再一次证明,好东西永远买不完,永远让人眼馋。在香港回上海的路上,我看了一部电影叫《卢旺达饭店》,于是,在香港这些天开始萌发的物欲一下子全都没有了。在其他三人都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哭得稀里哗啦,我再次扪心自问了一下,在这个花花的世界里,你到底要什么呢。在哪里工作,工作环境怎么样,体制怎么样,赚了多少钱,这都和做一个医生本身无关呀。做一个医生,本来就是治病救人,我无论是做援非医生,做无国界医生,做大医院里的医生,做小乡镇医院的医生,我都不在乎了。如果我在乎的话,我早就不在这里了。而现在我们想到医生,首先是想到了那么多和作为一个医生本质无关的东西,我偏离自己太多,该狠命拽回来。
于是我踏在上海的土地上,天又变成了灰色,空气里翻滚着的是透不过气的燥热。地又变成了平的,也不再随手一招,就有小巴可以到玛丽医院,又是暗暗的走廊和小寝室。黄同学说,在香港的时候,寝室里的空调随便开,所以外面再热,总想着一回去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了,但是现在算是没有盼头了。我们只是从一种生活回到了另一种生活,两种生活我都很喜欢,就这样。There are always hurdles to overcome to do what i really love doing.
另外
另外,
球队去北京比赛了。
他们赢了交大,他们赢了北理工。
说道球队的时候,好像还是我的球队一样。
曾经是我的球队,现在已经是他们的了。
我多么羞愧,多么内疚,一年以前含泪的誓言,就这样轻率地被抹掉了。
我始终不说,是因为一说就会难受。
这样的代价,我付出太多了。
Charlie同学,我这样很不好,是吗?
我祝我的球队,胜利。
脱下高跟鞋,真是舒服啊!!!
在香港的课程,算是officially结束了。High Table是最后一次在一起的聚会,本姑娘小学以来第一次化妆,第一次扎这样的辫子,第一次穿高跟鞋,第一次穿小礼服裙子。穿上这些,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小姑娘都爱穿裙子,为什么许多女人都爱高跟鞋,这样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的。High Table上,印证了我以前所有的预想,发生的这一切,跟设想的几乎完全一样,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开心。我们要分开了,但我们好像才刚认识呀!!!
THINK BIG , STAY SMALL
香港再一次告诉我,好东西永远是买不完的。
好之所以好,是有撒旦存在。
于是,有的人更加冷峻,有的人更加轻浮。
One Nighy in 赤柱
今日。
上午上了一节有关婴儿心脏病的课,然后去戒毒中心。
去戒毒中心要先坐半个多小时的车到码头,再坐半个多小时的船到一个小岛,再坐半个小时不到的船到另一个小岛。
这个小岛,以前是关麻风病人的隔离岛。
全港唯一的强制戒毒中心,但是很开放,虽然进去之前要把所有的手机没收,不能带饮料,要查身份证,但我们就从戒毒病人的身边走过,他们的图书馆、寝室、健身室、医院、心理治疗室。
晚上我们坐车去赤柱的海边烧烤。赤柱的海边真好,免费的烧烤台一大片一大片的。我们买了许多炭和许多肉,忙活到晚上8点多,天都黑了,才就着煤油灯开始烧烤。我们找了一片寂静的海,只有我们的声音和火的声音,我们烤得每个人都油光满面。
晚上坐车,经过中环,天啊,这是我第五次到中环了。坐在车里,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我就穿梭在我自己的城市。当感到这种生活在别处,他乡即故乡的感觉之后,发觉几天后,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
照片1
舍堂里的休息室,就是这么奢侈
海洋公园,水世界里出来,全身湿透
上PBL的教室,这是今天的教室,窗外就是海,教室里有超级先进的写字板,可以自动擦干净,自动打印板书,可以随时上网。不过还是没有上一次的教室美~
香港书展,像个大集市,但是这样的全民阅读,也是一件幸事。
香港书展:全民阅读,我喜欢这样的闹哄哄
今天上午上了一节眼科的课,老师是那种脖子上会套一个领结的绅士型人物,他给我们看了很劲爆的眼科手术实况,旁边的同学都说他永远都不要当眼科医生了。看到那把小钩子伸到眼睛里去刮云翳的时候,着实有些发毛,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然后我们又开始PBL,PBL真的很有意思,今天Puzzle的故事终于结束了,悲惨地结束。
下午,我们学习护理课程,主要讲怎么量血压、测皮下脂肪、血糖浓度之类的。非常简单。
后来我们就去了会展中心看香港书展,去的时候正值傍晚,望出去维多利亚港的夜景美得要死。看书展的人也多的要死,因为今天是最后第二天了呀,而且开放到晚上十点。我们去的前一天于丹易中天莫言来了,可惜昨天那两个大男人去迪士尼了,错过了。只见墙上残留的于丹的个人简介只有四个字“文化超女”,易中天的个人简介也只有四个字“学术超男”。把我们笑死了。
本来他们还嘟囔说书展有什么好看,事实证明跟着我走永远有待劲的东西。各种各样的出版社是多是多的要死,人是多是多的要死,书是贵是贵的要死,不过我发扬了在伦敦书店的精神,在各大书摊前拿各种各样漂亮的书签,结果也装了一个书包。这里的画册,真是又漂亮又便宜,简直想把整个摊都搬回去了。
每天都很累,每天只能记流水账,真是没意思。觉得上周时间过得很慢,这周又一下快了起来。
十年后重返海洋公园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又去了海洋公园,可能是觉得和朋友一起去会比较好玩一点。我们本着要玩回成本的态度,黄同学做了两次过山车,三次自由落体。我每次都要他们先坐一遍,把感受告诉我,然后我再去坐,虽然明明知道自己还是会坐的,但总是不敢第一个去坐。
以前坐过山车都是义无反顾的,这次却竟然有多次退缩的感觉。会觉得累,觉得力不从心,只想坐在一个阴凉的地方看别人玩。但真的在“掉下来”的时候,又突然感到没什么事情是打不了的。真当自己的身体受到危险的时候,那种绝望和刺激并存的时候,其他的一切真的都无暇去想了。
明天又要上课。又要PBL,又要准备project。PBL真的挺好玩。说到project,那天我们组讨论,他们又在那里用粤语唧唧呱呱,然后突然看向我,说,我们在讨论选一个组长,你愿意吗?我只好说愿意了,但是大家都没有好主意,怎么办呢。
其实旅行者的好奇心态已经渐渐淡去了,发现生活还是生活本身,并没有因为换了一个地方而发生天大的改变。也开始在周末睡个懒觉,不再想着要争分夺秒地出去玩。任何时候都不惊慌失措,什么事情都在不同程度上可以预见,可以接受。这到底是一种淡定,还是一种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