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显然已经过了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我是十九呢,还是二十呢,还是二十一呢,还是二十二呢,还是二十三呢,我也搞不清楚。这些模棱两可的年纪,想要摆出什么样的姿态似乎全凭自己的主观决定。这些年里,我始终处于那种没有巨大压力又没有终极目标的状态里,仿佛只是巨大冗长的一年,剔去那些繁琐的日子,也便没有什么剩下了。剩下的那些,能算是每一年的标志吗?在那些花季雨季的年龄里,我即没有花,也没有雨,我在自我束缚与自我解放,在胆怯与不顾一切,在懦弱与坚强中沉沉浮浮。总是以为自己身处其中,突然发现已经置身其外了,有一种被抛出局的茫然失措。
在这些天里,我压抑而隐忍地在做一件事,这显然比看生理书要轻松许多,不用费很多脑子,却很压抑,实在很压抑。我只一句话,整个暑假就没了,我不能养胞胞,不能结扎肝管,不能去艺术馆,不能去旅行,不能见朋友,或许过段时间可以,但决不是现在。幸好有自修教室,有激发器同学,天啊,这名字够古怪的,或者,喜羊羊同学,或者,灰太狼同学,或者,随便怎样,让我扒着小洞看看外面的世界。
真是奇怪,我总觉得你不是我心中以前的你了,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在冒充你和我说话。
DLLLL~真是我心中的痛,今天我肯定是不能出去的。但如果你能亲自叫我出去,我说不定就动摇了。但是,唉唉,赵医生情窦初开,我精神和肉体都准备好了,却发现事情远非如此简单,或者说,要到达你心中的理想主义标准,远非如此简单。现实点?我还是个小姑娘呀,现在不做梦,更待何时?
说实在的,我非常讨厌我的日志力出现这么多虚无缥缈的虚词,但是我实在没有能力写出些什么新鲜事来。或许,下个星期三以后?那将会是怎么一个状态,我会不会全身都长满溃疡呀~
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养胞胞,我也想有属于我自己的胞胞,我也想戴口罩穿白大衣开紫外灯关紫外灯,我也想配叶绿素,也想切片,也想电镜,我只是想试一下,我精神和肉体都做好准备了,却没有时间了。
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是目标内的或是外的,不管做什么都会有自己的理由,当然,取舍是是很沉重的。觉得有意义的事就去做吧。
悟静,我突然很想念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