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渗透在生活的每个角落- 德国一

 

中国的年轻一代总像是背负太多,心事重重的样子。低头快步疾走是大城市街头的常态速写。日子总像在赶场子,忙着把一件事做完,再匆匆赶赴下一件。艺术是艺术,生活是生活,生活都没有过好,哪有功夫去谈艺术?当我们都在抱怨城市里千篇一律的火柴盒建筑让城市失去了地域性,欧洲却始终非常执着地保持着城市原本的历史和艺术气息。在德国,即使大半的城市都源于战后重建,那些重建后的市区仍保留着之前的风韵。城市的天际线是多样而统一的,街道也是质朴却充满动人的细节。在我去过的那些医院里,墙上挂着格式风格的油画和版画,各式雕塑和小摆设随处可见,有浅色带花纹的木质楼梯,或者是用一整面摆满了各种玩偶的大柜子装饰的接待前台。在亚琛大学的医院里,墙面和地毯都是彩色的,一进门是一匹彩色的雕塑马,而整座医院更是被设计成了一种后现代的工厂风格。大楼被大红和亮黄的各式外露管道包裹,进入医生的诊室需先打开一扇通往车间的银色金属门,这种风格一直是各界褒贬不一的评论。且不论它到底会对病人的心理产生好或坏的影响,能为一所医院尝试不同的艺术风格,这本身就说明了一种态度,一种艺术生活的态度。

在欧洲许多城市的街头散步是一种享受。房屋、路灯、城雕,处处都是用心的设计,甚至每一户人家的窗台,都是一个个不同风格的精美橱窗。那些盆栽、挂饰、彩灯,无一不体现着主人的情趣。我最最讨厌大学里那些粉刷得雪白的墙面,那种带着一根金色金属丝的楼梯台阶,办公室里永远是80年代式样的木头办公桌。医院里,永远是没有人情味的装修,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装修,水泥柱子,玻璃吊顶,自动扶梯闪亮亮,有人告诉你这叫现代化大楼。而且,你永远无法去责备什么,他们会告诉你,工期太赶,资金不够,赶着要交付使用,工程质量好就是万幸,谁还来管你好不好看呢。而你永远也无法统一人们对美的认识。或许那种仿造的罗马柱,那种冰冷的大理石台面,那些耀眼的铝合金,在很多人眼里是很美的呢。在这里,经济水平的差异不再是万能的借口。艺术品味是在各个阶层都可以用不同方式得以体现的,即使是上海这样经济发达的国际化都市,城市规划也很难说是具有艺术审美的。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除了那些用钱买品味的,也很难说是充满情趣的。而身边正层出不穷的各种疯狂的病态社会现象,离荷尔德林所说的那种“诗意地栖居”,到底还差多远呢。

 

 

中国的年轻一代总像是背负太多,心事重重的样子。低头快步疾走是大城市街头的常态速写。日子总像在赶场子,忙着把一件事做完,再匆匆赶赴下一件。艺术是艺术,生活是生活,生活都没有过好,哪有功夫去谈艺术?当我们都在抱怨城市里千篇一律的火柴盒建筑让城市失去了地域性,欧洲却始终非常执着地保持着城市原本的历史和艺术气息。在德国,即使大半的城市都源于战后重建,那些重建后的市区仍保留着之前的风韵。城市的天际线是多样而统一的,街道也是质朴却充满动人的细节。在我去过的那些医院里,墙上挂着格式风格的油画和版画,各式雕塑和小摆设随处可见,有浅色带花纹的木质楼梯,或者是用一整面摆满了各种玩偶的大柜子装饰的接待前台。在亚琛大学的医院里,墙面和地毯都是彩色的,一进门是一匹彩色的雕塑马,而整座医院更是被设计成了一种后现代的工厂风格。大楼被大红和亮黄的各式外露管道包裹,进入医生的诊室需先打开一扇通往车间的银色金属门,这种风格一直是各界褒贬不一的评论。且不论它到底会对病人的心理产生好或坏的影响,能为一所医院尝试不同的艺术风格,这本身就说明了一种态度,一种艺术生活的态度。

在欧洲许多城市的街头散步是一种享受。房屋、路灯、城雕,处处都是用心的设计,甚至每一户人家的窗台,都是一个个不同风格的精美橱窗。那些盆栽、挂饰、彩灯,无一不体现着主人的情趣。我最最讨厌大学里那些粉刷得雪白的墙面,那种带着一根金色金属丝的楼梯台阶,办公室里永远是80年代式样的木头办公桌。医院里,永远是没有人情味的装修,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装修,水泥柱子,玻璃吊顶,自动扶梯闪亮亮,有人告诉你这叫现代化大楼。而且,你永远无法去责备什么,他们会告诉你,工期太赶,资金不够,赶着要交付使用,工程质量好就是万幸,谁还来管你好不好看呢。而你永远也无法统一人们对美的认识。或许那种仿造的罗马柱,那种冰冷的大理石台面,那些耀眼的铝合金,在很多人眼里是很美的呢。在这里,经济水平的差异不再是万能的借口。艺术品味是在各个阶层都可以用不同方式得以体现的,即使是上海这样经济发达的国际化都市,城市规划也很难说是具有艺术审美的。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除了那些用钱买品味的,也很难说是充满情趣的。而身边正层出不穷的各种疯狂的病态社会现象,离荷尔德林所说的那种“诗意地栖居”,到底还差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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